她拿下脸上一直佩戴的内裤,抓起一些秀发藏绕上肉棒,内裤本覆盖小穴位置的地方赫然有着一个唇印,这样能很准确的覆盖于龟头马眼上,并把一旁的黑色丝袜拿起包裹着肉棒根部,空闲的小嘴含住子种袋,鼻子紧贴着,稍微呼吸就有一阵令她眩晕的气息传进脑中,手中前后舞动,小嘴把学过的技巧运用到了极致,在这种气氛中她早已不知高潮喷水了几次,白布早已浸透。
原来我就是淫妇呀……那时我一边读,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,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,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。
韩阳阳依旧一丝不挂,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在灯光下反射出幽暗的光泽,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叮铃作响。
但事过之后,秉文也深深意识到,若是被紫萱查出此事,他会像蚂蚁一样被紫萱碾死,索性赌一把,向紫萱和盘托出……显然,紫萱没有放过秉文,秉文脸上的多处淤青和身上的伤痕,都是紫萱回来后的惩戒,但秉文也赌到了一个他没料到结果,在听了有关如风和凝柔的事情后,紫萱让秉文做了一些事,而这些事导致的后果便是,秉文如今再次进入了这个令他朝思暮想、魂牵梦绕的冰肌玉体。
我马上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,她脸上一红小声说:“你找死啊,给人看见就麻烦了。
就在这时,她突然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唇,两只手再解着我的裤子,然后脸往下凑去,我明白了她要干什么,也很配合的把裤子脱了。